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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钢笔的品牌一窍不通。
不过但从样子来看，至少得值个千八块钱。
他拿起钢笔，在手中转了一圈，没看出什么异样。
“难道是把情报塞里面了？”
张小凡一脸疑惑，手上动作不停，试图拧开笔身。
林欣噗嗤一声笑出来：“谍战片看多了吧？”
她站起身，绕过办公桌走到张小凡身边，“这是送你的升职礼物。”
她靠得很近，张小凡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，混合着一丝柑橘的清新。
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，落在林欣被黑色职业裙包裹的曲线上。
“就这？”
张小凡故意板起脸，“你火急火燎地叫我过来，就为这个？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！”
林欣白了他一眼，“不想要就还我。”
说着伸手就要抢。
张小凡眼疾手快地把笔揣进兜里，却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：“你早说是礼物，我肯定很高兴。”
林欣骂了他一句“不解风情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张小凡轻声道，伸手想拉住林欣的手腕，却被她躲开。
林欣转身走回办公桌后，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她坐下，双臂交叉抱在胸前，明显是在生气。
张小凡叹了口气，搬起椅子做到她旁边，伸手轻轻握住林欣的脚踝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林欣猛地转头。
“道歉啊。”
张小凡一脸无辜，脱下高跟鞋，轻轻将鞋子脱下。
林欣的脚型很美，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，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诱人，拇指轻轻按在足心，感受到丝袜下肌肤的温热。
张小凡敏锐地注意到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玩脚已经算是他们的默契。
送钢笔，只是拉拢的手段而已，她自然不会真生气。
“张小凡！”
林欣的声音带着警告，但并没有抽回脚，“这里是办公室！”
她懂他的色心，他懂她的矜持。
“门锁了。”
张小凡头也不抬，一心把玩着，“而且，林书记不是说要给我升职礼物吗？我觉得这个比钢笔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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